演出時間定於七月2、3日晚上,作品名稱是PORTA SEM PAREDE(中譯:無牆之門),João開心又投入地協助我們規劃、宣傳,還替我們引介一起演出的音樂家。經過這些日子的創意激盪,我們的來訪催生了Lugarização-外國藝術家在O Lugar劇場的進駐計畫。身為Cia. Corpos Nômades創團舞者的珮君,在舞團滿十年的此刻回來參加第一屆的進駐計畫,別具意義。

關於這個作品,有以下文字敘述:
進駐O Lugar劇場的一個月期間,Strange Company 的兩位創作者將以新作PORTA SEM PAREDE來具體化「身體如何學習新城市環境的節奏和形態」的研究過程,此作品串聯一系列的即興結構、移動於劇場建築內的各種空間,並向邀請觀眾一同探問:能不能不只看、而也去感覺一個演出?一個城市能否存在於身體之內,如同身體存在於一個城市之中?

今天還是去走路,經過昂貴的Jardim Paulista區,在熱鬧的Rua Augusta停下,吃了秤重的自助餐,然後走回劇場,跟小提琴手Celso見面,聊了我們的計畫,然後暖身、即興,Abigail提出可以練習「若不是當下最真實的,就停。」我們所做的很單純,就是聆聽和真誠。

「壽者相就是我們會去追,問題是根本沒有東西可以追,它已經在了,你還要追哪裡?已經在了,不用追。」(走出框框)

排練完不久,很驚喜地,兩位來巴西參加影展的台灣朋友在劇場出現,珮君帶他們參觀了劇場,然後去隔壁的義大利餐廳吃晚餐。João後來問我有沒有告訴餐廳的人主菜可以打對折,珮君以為那個折扣只有舞團團員享有,所以沒有提出,但是,今天早上(6/17)打坐時,發現自己還是對於那兩位台灣朋友有些抱歉,讓他們多付了錢,好像沒有把他們照顧好的感覺。知道是自己多慮了。

師在1998年的禪修開示(出離心與菩提心):「這幾天我們在打坐中,在行、住、坐、臥中,不斷的受到掉舉、昏沈、不安、擔憂的種種攻擊,這一些其實都是我們對世間苦的回應。這一些真的是苦,這一些苦真的值得我們去好好的消化,好好的去面對,這些苦真的跟世間苦息息相關。

五蓋不是憑空產生,五蓋是因為我們對世間苦有不當的反應。好好的去思惟,好好的去作意,好好的用法來對治。慢慢的我們會看到五蓋是一個莫須有的東西;慢慢的我們會願意,心平氣和、腳踏實地、不好高騖遠、很單純地來面對世間的苦,來面對這一種世間最大的傳染病。」

2008禪十開示:「打坐是自然的意思,它是自然的,自然的找到我們最好的姿勢、最好的呼吸。有一種姿勢叫做焦慮的姿勢、緊張的姿勢、擔憂的姿勢、牽掛恐懼的姿勢,自然的姿勢就是它最少、最沒有這些成份。有一種呼吸叫做緊張的呼吸、焦慮的呼吸、恐懼的呼吸、躁鬱的呼吸,打坐只是來找到什麼是健康自然的呼吸,最能夠放鬆的呼吸、最能夠思考的呼吸、最沒有焦慮緊張、憂鬱不安的呼吸。

只是要回到這麼簡單的狀態,有這麼困難嗎?困難就是因為我們很多的壞習慣,我們的壞習慣蠻多的喔!我們常常對過去有很多後悔,對未來有很多的擔憂,現在呢,就有很多的緊張、焦慮不安,甚至是恐懼。我們放不下很多事,因為放不下,所以我們沒有空間、沒有靈感。

打坐的方法在佛經裡面提到很少,為什麼?因為很單純、很平常。所以佛經都不太提打坐的方法,這麼單純、這麼明白的事,還要說嗎?

我們講的呼吸是最自然的,所以在二千五百年前的經典,講到方法是點到為止。它只有講呼氣的時候知道呼氣,止息知道止息,吸氣知道吸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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