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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Abigail的男友來訪,男友離去後,她說男友諷刺的說話方式讓她感到有點不舒服,雖然她了解那是男友長久以來自我保護的習慣性機制。珮君建議,在男友無意識地說出諷刺話語時,可以用幽默或誇大的方式把自己內心的感覺唱作俱佳地演出來,這樣一來,感覺不必卡在心裡,又可以幫助男友意識到自己的習慣。

想到親教師2007年開示過:「日記只是生活的反應,日記會倒垃圾,表示你日常生活就在倒垃圾,可以好好的注意開口閉口都不要講負面的話」,「最近有位洛杉磯時報的記者練習了,結果發現15分鐘就說了負面的話」。「日常生活給自己一個戒,願意去觀察幾分鐘之後會開始說負面的話,說話就不要超過那個時間。到了那個時間就趕快去靜心一下(禮佛、經行或觀呼吸)。」

「發脾氣可以,就是要慢動作,鼓勵自己講話的聲調低一點點,速度慢一點點,就知道慢一點點的威力在那裡了,它會讓你發不了脾氣,或者是,讓你發起脾氣來很有威力。」「對方會感覺到那收斂裡面有很大的能量,對問題有透視的能量,是冷靜,而不是一種衝動和宣洩。」

「建議改善也不用說負面的話啊,話要會轉哪,事實上,講負面的話,對方會覺得壓力很大,怎麼改善?要讓人家改善可以,要給他方向、鼓勵他、給他信心。」

今早起來,感覺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新的躁動和興奮,Abigail在MoMA的演出告一段落,巴西就在眼前了!突然想起十年前23歲的生日,也是在巴西過的。借用Barbara Browning在“Samba”中的幾個段落:

「很多在巴西學到的,是用我的身體學的,而且是在許久以後,我才能夠將自己用舞蹈所理解的付諸文字。儘管我們質疑嘉年華式的諷刺顛倒,或浪漫化的非洲幻想,是否真的具有政治效力,但巴西人堅持繼續跳著舞絕非一種忘記的手段,而是一種毫不鬆懈的堅持,嘗試去理性闡述、理論化、及理解一個叫人難以相信更遑論去解釋的、充滿社會不公的歷史以及現狀。」

「如果我一開始曾說,我被自己的文化衝突搞得四分五裂,那麼,看著他們拼湊起雙重文化的多重節奏,我學習到個體如何療癒其特殊性。」

「當然,此處的療癒,是一種隱喻。在本書中,我不斷地談到開放的身體(受傷的、性別化的、政治上或靈性上毫無防備的)和關閉的身體(被社群的關閉性保護),如果我主張,個體對開放狀態的接受--拒絕身分認同的死板劃分--是對本身有益的,那麼我必須承認,給予個體此力量的,正是社群的關閉性。」

這個跳舞的身體,就是一個願意不斷去體驗嘗試,並從中學習及突破的身體,而那提供保護的,正是我們身處的、一個又一個相互交錯重疊的生命的圈圈。

下午太陽正烈,我們到Prospect公園與一對大學同學及他們三歲大的女兒會面,這個階段的孩子正在學習說否定的話,以形塑自我定位,因為知道這是個必經階段,所有人都完全包容童言童語的直率真誠,並融入她充滿想像的世界。我們是否都能夠以包容孩子的心來包容每個人?意識到每個人都還在摸索學習,試著了解何謂作一個真正的人?

Abigail的室友也是她從小青梅竹馬的朋友,叫Andy,我與Andy最大的交集就是我們對Abigail的愛,除此之外,我們並沒有太多共同的話題,他講的話或他的幽默,對我來說常常很難懂。我兩獨處時,珮君練習享受那個放心沉默的感覺,沒有用力的要說什麼,他講了什麼我不懂的,就問,如果要太用力才能懂,就笑笑回應,接受當下的不懂。

溝通是很奇妙的,因為語言的隔閡,常常會定格,或慢半拍,那慢半拍的語言溝通,往往被身體的互相感應學習先解決了,所以,我和Abigail的組合就叫做『慢半拍舞蹈計畫』。

很喜歡師的開示「隱身隱心」:

「以出入息隱身,以四無量心隱心。

隨時隨地正知正念,將注意力放在呼吸上,入生滅來去的心念之流,吸拉呼推,與天地交溶。每一個小小的身語意,都可以淬練謙虛柔軟與流動,心正意誠,冥冥中自會有護法神守護。」

作為今天日記的結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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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hathayog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